来网吧的路上感觉阳光很温煦,照的我心情很好。
可是我还是有点冷,因为我穿的很少。
我喜欢带点冷的天气,
我还喜欢在冷的天气里穿很少的衣服。
所以有点冷。
或许有点贱。
“你多大了?”问一句似乎很容易,背后的沧桑掉下来一栋栋泥尘。
红颜弹指老,刹那芳华。想留住的终究是留不住。
我已经23岁那么老了。
或许有点可笑。但这是真的。
前几年读《书城》,常常在懒惰的阳光里看一个叫许知远的人写的东西。
他写高歌“春朝一刻值千金”的梁遇春,他写写作的第三条道路……
他后来出了本集子,名字就叫作《那些忧伤的年轻人》。
为什么不忧伤呢?趁着你还年轻。
青春就是一件浪费的事业。
叫嚣忧伤是年轻人的专利,迷惘、懒散而无所事事……
但我不喜欢标签,我做的是我自己。
我看的多,感受的多。
但
我就是想好好的过一次生活。
因为明知不可为,所以变得所谓的理性
因为明知不完美,所以变得所谓的放纵
藐视是我的姿态,或许真的连想都不想才是六道真谛,呵呵……
人们都大抵相同——
用繁荣医治寂寞,
用死亡挽救死亡。
……
我喜欢文字,可是我很少写什么东西。腐烂的成分多。
魏晋之间最知名的名士是孙登,他最知名的,仅仅是满山的长啸。
或许历史上真正有思想的人全都是哑巴,他们把精微玄妙的思想全都隐藏在了微笑的心底。
拈花微笑之间,已经是欲辩忘言。
成住坏灭,都是一眨眼罢了,何必计较?
即使感情,即使爱情。
我只希望在腐烂的泥土里长出一株平常的小花,开开灭灭。
本来今天想写点什么出来,可惜我早已懒得很了。
记得当年会给朋友写信,写到人家叫起来。因为写的太多了。
现在是精简的年代了,包括信件,包括爱情。
也是匮乏的很了,往往一粒文字或者一声渺然会足够让我会心,
仅此,足矣。
对于文字的敏感使我常常目睹一些美丽的灵魂如何被爱情幽禁。
当然仅只目睹,还有余地放存于事不关己的轻忽。
只是这个下午我却如此迟疑——
心痛不是因为静默中无声消逝的爱情,
不是因为始终隔阂于时光而终于被疏远了的他。
不是的。
只是我忽然发现,
自己竟仍然清晰地记得二十一岁的那年,
缱绻厮磨于那衿领间的气息。
春草盛哉,胡不归?
2002年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