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搬家了,终于和四年缠绵的宿舍与床板离弃了。已经说不上是高兴还是
惆怅。搬家的劳累和琐杂把一切的原有的快感都抹杀掉了。
最后想想,其实不过是从一个牢笼逃向了另一个牢笼。
现在的房子,就在三环的路边。
现在每天睡的都晚,听着晚归的车辆嘈杂驶过。不是所有的车子都开往家的方向,也不是所有的房子都是一个家庭的所在。
我们只是短暂的拥有一个窄小的空间,寄存自己,和一些梦想,还有青春。
这样的房子其实更像是一个码头。
码头不是一个人睡一辈子的地方。
它是个漂泊的地方。
漂泊是一种很好的感觉,它给我的神经里注满闲适。
一只行囊,一本身份证明就可以走遍天下,这是我童年时代的梦想。
这么多年过去,我舍弃了很多自以为然的累赘,只把某些梦想紧紧抓在手上。
那都是一些真正的梦想啊!
也许终我一生也不可能实现的梦想。
却在每一个无法睡去的夜里陪我入眠。
然而,漂泊同时也是一种很感伤很糟糕的感觉。它在我的身上烙一个硕大而冷酷的“孤独”。
我的快乐,我的达观和多语往往都是寂寞客途上一种疏解愁绪的武器,脆弱而无奈。
深夜的时光是如此的漫长,即使如今天天曝晒的阳光也没有将我拯救。
于是有了这样的胡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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