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地渐渐地沉默下来，酝酿着一场歇斯底里的哭泣。满城灰蒙蒙的树静静地静静地等待着，等待一次彻彻底底的冲刷。街上已经没有人互相说话，整个城市一片寂静。
小进穿上风衣出门，背着一个包，准备去老师家。
公车开得飞快，雨已经开始从敞着的车窗外打进来，打在脸上生疼生疼的，车里挤满了人，到处飘着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味道，欲望的味道，有点腥有点甜。
小进勃起了，抓着包的手有点颤抖。
小进淋着雨冲进公寓的大门，跳着抖落头发上的雨珠，他走上回旋的楼梯，穿着帆布鞋的脚轻轻地没有发出声音，他手伸进口袋握着钥匙。老师的门关着，却像是等着人来打开，小进把钥匙插进去，左转，门锁咔哒一声打开了。
老师光着身子，脖子上挂着一长串银光闪闪的锁链，趴在地上，看见小进便爬了过来。老师三十五岁，英俊，身体修长健壮，皮肤异常光滑而且是浅棕色。老师躺在冰凉的地砖上用舌头舔着小进的帆布鞋，发出渴望的呜呜声。老师的妻子带着孩子去了父母家，老师在下午上课的时候偷偷叫小进过去，在小进的耳边说：惩罚我。
惩罚，这个词让小进一下午都勃起着。
小进脱了鞋穿着袜子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老师匍匐在他脚下，不敢抬头，倒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等着老师拿着戒尺打手心，小进踩着老师的脖子和头，把穿着袜子的脚伸到老师的嘴前，老师含着小进满是汗臭味的脚，心里充满了幸福的狂喜。
小进从茶几上拿起一支钢笔，狠狠地插进了老师的肛门，老师一阵颤抖，嗓子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倒在地上。小进拽着老师的头发，看见老师迷人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渴望和被惩罚的快乐。小进甩了老师一个耳光，一脚把老师蹬开。老师仰面倒在地砖上，浓密的阴毛里耸立起粗黑的阴茎。
小进点了一支烟，悠闲地走到老师身边，用脚踩着老师的阴部微微用力地揉搓着，老师的体温透着袜子传到小进的心里，老师的眼神、他四肢张开的姿态，小进觉得欲望已经被点燃到了最高点。他拉开拉链，掏出自己的阴茎，用手套弄着，老师跪起来，看着小进。
小进招招手，继续抽自己的烟，只是把下身往前顶，老师的肛门里还插着一支钢笔，他爬上前，只用口含住小进滚烫的阴茎，小进猛地向前一顶，老师觉得一阵恶心，但是小进还在他的咽喉里，他想吐但是没能吐出来，只是发出一阵呃呃声，小进觉得老师的样子非常性感，忍不住拉着老师脖子上的铁链并继续前后顶着，向着最深处。老师微卷的发稍上全是汗水，屋子里的空调开得很大。
屋外雨下得很大，打着树叶，树叶愉快地发出噗噗声。
忽然门被打开了。老师的妻子浑身湿漉漉地站在门口。
小进看见了老师的妻子，但是没有什么反应，继续拉着套在老师脖子上铁链抽插着老师的咽喉，然后一声狂吼，精液喷了老师一嘴一脸，老师溃然倒在地上，绝望地看着小进，对自己的妻子却视而不见。小进慢慢地穿好裤子，并帮着拔出插在老师肛门里的钢笔，走到门口穿上他的帆布鞋走了，临走时向老师的妻子敬礼。
小进把一切都留在了身后，包括老师绝望的眼神。
外面的雨很大，小进站在雨里拿出老师送给他的手机，又给老师的妻子发了一条短信息：继续惩罚他吧，因为最终的惩罚者不是我，是你。
然后把手机扔进果皮箱，缓缓地消失在灰色的大雨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