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电话铃响了，电话铃狂响。又是早晨的时候。
“喂。”
“喂，怎么？哦，你昨天收到我的短信了吗？”
“收到了，我……”
她的声音很低，苍白。
“你怎么了？”我问得小心翼翼。
“我和他分手了。”这是她第二次打电话来对我这样说。
“你还好吧，怎么回事，又吵架了？”
“不是……他提的……我在收拾东西……”
我看了看闹钟，清晨6点。
“你能帮我找找房子吗？最好是地铁附近的。”
“好。”
“没什么了，我先挂了。”
九点过的时候她又打来电话，不用找了。我知道多半是这样，没有多问，我笑着说不管怎样，自己照顾好自己。
你吻过几个女孩，拉拉问我。我想这个问题有点傻，最好问我有过几个女友，这样我还能回答得清楚一些。一二三四，我说。拉拉大叫到，哇，你……哎，我可是一个男友都没有过啊，不过，我在学着做人家的情人；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他什么，我不要他的钱，我不喜欢他，我也不想见到他，可是我就是离不开他。
我没有说话，我不会要求她为我做任何事。
一二三四，我接着说，我对每一个都很认真，第一个我们都太小，第二个总之有太多不可能，第三个我们的感情还没有发展到位的时候就分开了，第四个，我停了停，就是那个我曾经想要和她走一辈子的人。她还会回来的，拉拉看着我说。不会的，我也不要，再也不要，我说。
也许我已……记不起来自己要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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