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早上重新在地铁站遇到david，才觉得自己在某种意义上恢复了正常。
我问他有没有和人暧昧过，他说有啊。
我说：“然后呢？”
他说：“我们在一起了。”
这样的话题只能换来自己的落寞。
我们说过这么多话，可对于从前的感情经历总是避之不谈，
小心得如同躲过剃刀边锋。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说：“有时候暧昧就让它暧昧着吧，未必应该开始。”
“可是，暧昧的话，至少也是种喜欢吧。”
他看着我的眼睛：“喜欢就是正确吗？喜欢的就适合自己吗？就好吗？”
我不知道。
那么我对他的喜欢呢？
晚上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到我进屋来看到fall在厨房做饭，我看着他的背影。
莫名其妙的从背后搂住他，
这时，他转过身来，却是david的脸。
我在这个时候睁开眼睛。
梦里食物的香味还清晰可辨。
23.
平安夜那天晚上fall工作的酒吧有持续到凌晨的晚会。
我说我可不会玩到早上，正是公司年底最忙的时候，还要去上班。
fall说：“午夜过了你就回去呗。不过一定要去哦。我会配水果鸡尾酒。”
那天午休的时候吃了饭上网。
发现等了好久的david的小说一下贴出了好多。
可是看过以后全让我觉得头皮发麻。
一下午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回家的时候看到fall留下的字条，他已经到酒吧去了。
还留了平安夜门票给我，上面写着：“一定要来。”
我去的时候还没有什么人，fall在后面的厨房里配酒。
“来来来，尝尝。”他笑。
酒，很香，很醇，包含了很多种味道，好像香水有前味，主调和尾声。
“很好喝。你怎么配的。”我说。
“呵呵，秘方当然是。”他说，“你能喝出咳嗽药水的味道吗？”
“你放了？”我又尝了一次，“没觉得。”
“是啊。呵呵。我怕是我尝多了喝不出来了。”
他看着我：“你刚才进来的时候脸色不好，怎么了？”
这时候酒吧的waiter进来，我摇摇头说：“没什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