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我和fall说，ryne这样打电话过来，必定是为了泡你的。
fall说：“那我应该怎么办，他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
我不能一上来就说你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你当然能。可我嘴上说：“是啊，这很难办。”
2周以后，ryne从一周3次电话，增加到一周7次……
在fall去酒吧的日子，他会赶在他出门前，打一个电话。
没有一天间断，可还是从没有越线。
与此同时，和小男生——他叫echo——约会4次。
我觉得我们两个并没有把这种关系当作一种感情来对待，只是关系。
可是，或许因为两个人有过比较亲密的肢体接触，
所以在旁的事情上也可以更坦白些。
他和我说他暗恋的人喜欢追他的人，
他就很苦恼的一边给他喜欢的出主意，
一边暗示喜欢他的去注意他喜欢的，
他不知道是和自己喜欢的在一起比较重要，还是成全他的“幸福”比较重要。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和这个人在一起呢，还是远远的喜欢着这个人就好了呢。
我暗笑说，其实大家的问题都差不多，
好像追着尾巴不断奔跑的小狗，转来转去，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一阵一阵的颇善良，颇想自我牺牲掉算了，一阵一阵的又好像非常需要，非常想占有。
echo望着天花板，笑，说：“是啊。不过是庸人自扰。”
在此刻，我却忽然想起，很久没有david的消息了。
33．
进入2月以后，fall和ryne的通话时间愈发加长了。
经常听见fall小声的笑。
ryne在某天晚上将自己的意图稍微明确的和fall说了，即刻遭到了果断的拒绝。
我很奇怪的是他还是笑得自信，一点未见沮丧，令我甚是失望。
而第二天ryne还是打来电话，
fall也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把电话夹在肩膀上，在厨房熬着藕茶。
我说：“他还是贼心不死。”
fall说：“我觉得他快死心了。说话的语气不同了。”
那晚fall的话很少。
再第二天ryne还是打来电话。
fall呼的抓起电话：“喂？……嗯。是我。”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34．
当ryne两天没有来电话的时候，我发现我和fall都是在竖着耳朵听着等着。
只是目的不同而已。
我以为ryne那样蟑螂般性格的人不会因为fall在电话中的语气冷淡故布冰阵就不再继续了。
我根本想象不出他会因为什么而停下，什么能击倒他。
他总好像那么有信心，完全自信fall早晚会爱上他。
当然，就他的条件来说，完全可以有这样的自信。
不像我。
有时候我想，如果david有ryne一半的耐心和自信，或许再执着些，未必不能成功。
而像我这样，说都不敢说的人，更不能和ryne相比。
如果是恋战，我们都是一类一百步的懦夫。
如果连ryne也退缩了，竟然也让我觉得失望。
或许越是这样自信的表象越不堪一击。
第三天晚上，fall持续了两天的不安终于控制不住了。
在屋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走来走去。
我说你去做点费时费力的吃的。
结果他险些把玻璃碗摔碎。
我说你继续翻译文章吧。
结果还没有2页他就几乎要把纸撕烂了吞下去。
我说要不你和我一起看电视吧。
他坐在我旁边，说：“你说他会不会出了车祸？”
我说：“不会，我觉得他命挺硬的。”
“或者染上了广东那个什么什么肺炎？”
我说：“现在得病比中500万都难，他没有那么运气。”
看着看着电视他忽然转过身来，按住我把我压在下面，
说：“咱们做爱吧。我不想想这件事了。好不好？”
他已经开始解我的衣服扣子，手放在我小腹上。
我在意识到自己身体开始发生变化的时候赶紧把他推开，
说：“你要镇定一点。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进了卫生间呆了几分钟直到呼吸和心跳正常。
我说：“你打给他呢？”
“可是从来都是他打来，我从来都没有问过他的电话。”
Oh my god。
我说：“那vk手里一定有他的电话，不然没法请他。”
fall说：“我不打，你打。”
我说：“我为什么要打，又不是我的事情，你自己打。”
“你打。”他又用那样可怜为难的眼神看着我。
我给酒吧打电话，按下了免提键，让fall也可以听到。
“你想问ryne的电话啊。我要问我老公才知道。
你不是想追他吧，他可是有不少人追的哦。你等下。”
就到这里，fall挂断了电话。
“你干嘛啊。”我说。
fall没有说话，站起来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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