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飞扬帮我找到了边城的来历“修书致谢的此刻我对你既陌生而又熟悉心中充满了感激永恒原非那样的不可触摸其实你一直在暗示着我挥剑的功用可使断裂的部分从此与众不同舍去寒喧问候与微微有些停顿迟疑的应答之后毕竟还能留下某种温柔心绪如薄暮时分的云朵掠过边城”,因此答应写一个关于他的东西给他。
拉杂也是可以原谅的。
说回来,还是又去看了看飞扬的文章,等等等等……
……
还是不说飞扬了,说我的《上海之旅》,被批评为头小帽大,脱离群众之类的——群众,我一向是脱离的,但是那个帽子确实是很大,文章讲来讲去,不过是个人的痛苦,那句“这是什么样的伤口开出的花朵”也不过是香港学生群殴同学并DV拍摄之后,法官为该案所下判决时的感慨,“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文章没有新意,抄袭分出等级。
到现在,完全没有抄袭的东西一定是惊世骇俗,不能被人接受的东西—我也不能想象飞扬这样的作者能写的出来颠覆一切人眼睛的事情,如果真的如此,那么一定是遭受了莫大的打击和伤害,命运用斧头砍去他原本正常是下半生,直接以之为砧木,嫁接一具时时和肉体冲突的灵魂……
当然更多的人的灵魂是伪冲突的,伪冲突没什么不好,就好象蒋方舟在南方都市报上开的专栏一样,我是要跳过她最后一句话不看的,因为那最后一句话,使得她好象是在真正的,努力的提高自己认识,且不知,文章一真正,努力的提高,往往看见的不是提高,而是破绽——但是我还是喜欢看她用流行的笔触撰写13,4岁的故国之思,虽然她有时会不老实的改写古文以符合她的观念。
可是她的专栏关了——也没有谁的专栏特别好看,特别好看的也不是专栏,《站台》很好,《中央车站》也很好,凡是好的东西,都带点轻微的酸涩,而现在很多的人,要么一味的酸涩,要么一味的欢喜,生命有所节制,《红楼梦》是有节制的,仿《红楼梦》就是没有节制,节制就是,不是一月,不是五月,桃花开在桃花开时。
可是很多东西并不是桃花,只是绢花,先是有概念的。
我现在做的研究,就包括在绢花上面喷涂一些东西,让绢花干脆彻底的不落灰,分解一切埃尘。如果真的有一天能够实现,想必绢花一定会比真花还要理直气壮的生存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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