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了好多人的照片。都有什么用处呢?
可以在打牌的时候做个赌注的替代品吧;
这么想真的是罪过,不过也就是一个创意吧,
又没有成为现实。就象唐三藏说的,
你又无凭无据,我又何罪之有呢?
说到打牌,昨天打牌的时候还真让你他妈的给迷上了。
我这个人,不怕人帅——帅哥天下多的是,
但是大多没有什么好的用处,而且常常长不了。
呵呵,别想歪,说的是时间,不是那个。
可是我就怕遇到个谁,能看破我的心事;
更怕遇到个谁,看破我的时候也偏偏让我看破了他。
就象昨天你我都拿到了那张牌,
相视一笑,然后都哈哈大笑,然后都仰天长笑,
笑得我都顾不上我笑起来是那么傻那么难看!
都是你!
倒是还没有你的照片。真人都见过了,还想要照片,
那就追求的不是人,不是Sex,是艺术。
但是要来的照片,常常是生活近照,不是艺术的。
生活让人感觉到平淡而真实,很好很好。
如果不是时间的流驶,真想留住那张笑弯了腰的灿烂——
要是折我三年阳寿,可以换来你三年都那么笑着,
笑得直不起腰,那我就天天都给带你到野外去玩,
去唱歌,去找任何你高兴找的乐子。
花光了银子我再去挣,白天做白领们的老板,
晚上到餐馆去理菜刷碗洗盘子。
你说这是千金一笑,
哈,真的能一笑到老,千金算什么?
哇!老了,好怕怕的字眼。
你的照片让我想起自己17岁的那一张。眼神很象。
那还是在武汉呢,我的小兄弟给拍的。
我们九年以后才第二次见面,然后就又断了音讯。
所以我死活也要你叫我大哥。
你发的贴子,我也越来越爱看了,
不过总觉得文青味道太重了,
沉沦在自己的那么一点点得失里头……
咳,我这是怎么了,
每个人都约翰.克里斯朵夫,
这世界还得了?
我这个弟弟就没有骗过我。好的说好,不满意的说不满意。
你就不一样了,最早发来说是相片一张,
结果是漫画。
还记得那只秋天的蚂蚱,
一直没跟你说,那蚂蚱画得太肥了,
翅膀也不够长,象是从餐桌上的油炸蚂蚱里扒出来的模特儿
——你老实说,多少年没有去稻田里为民除害了?
不过呢,更喜欢你的书法和国画,
字里见刚,画里显柔,
人形浅薄而渺小,却胸怀高山流水。
可惜那大师死得太早,
没有收下我做个徒弟!
后面这张,呵呵,是俺从聊天室偷来的。
你给谁这个照片的时候,
忘记了,只记得你不停地写“刷”。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什么叫“刷”,心说,这人怎么回事?
那照片要是起个名字,
就叫做“他在丛中笑”,哈哈。
看了这照片,我跟帅哥说,谁谁比你看上去还年轻,
导致帅哥当场e-分特在公共汽车站上。
不过真的没有想到你还这么善良,
和周围的人都那么好,小城市里头的平朴无华的人情,
就象河边的小路,以及让人想起潘金莲的两层楼的小房子,
绵绵不绝的,
让人觉着甜。。。
中国的江南,真是适合人青春常驻的地方;
海外好象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尤其做我们这一行的,太辛苦。
本来呢,你要是只给我看最近的这张照片,
人高大俊朗,多好;
可是你偏偏给我看了三张,
房子越来越好了,
人是越来越不清纯了。
不过声音还是很悦耳,
好象我的同行们都深谙调整冲击响应的方法。
所以对于我来说,
还要好好琢磨一下将来是否到你们那里去
——驻留青春的时间序列还是青春的频率响应?
有的东西呢其实留也留不住,
另外的一些东西却是挥也挥不去的……
轮到你了,你从来不给我照片,让我到你的商务助理里头自己去找;
我就想不明白,象我这样电话号码过目不忘的人,
怎么死活就没记得住你那个短得要被一万个人黑掉的密码?
回头连账户名也给忘记了。
就只能在记忆里搜索你的照片的影子。
你说,天天见还不嫌够;
我不是说了吗?天天见的是活动的,图片上的是静止的。
就象小时候去新都,死活要我妈给买那套纸做模型,
我妈说,你不是有同样的一套了吗?
我说,我那是彩色的,这个是黑白的!
不许晕倒!不一样就是不一样的嘛。
不过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铁锅都开始生锈了。
不过最近清华流行鼠媒传染病,
人打疫苗,鼠被下药,
你还是晚点回来的好,
别赶上这阵子,灭鼠风头正紧!
上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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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创造人以念诵他的名字、看守他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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