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事实就是这个样子的
真像：事实很像这个样子
他们对我说，世上没有任何一个比喻是十全十美的，二者之间只是有些相似而已。
他们又说，你不可能两次跨越同一条河流。
于是，我越来越分不清比喻描述与实现描述的区别，用同一条河流来形容同一条河流，竟然会是错误的。
现在是午夜四点，而这个四点，也不过仅仅是指现在的时间比较像我们脑海里的四点而已。
既然我现在的头脑是如此的混乱，而我们又是如此百无聊奈，那么就先来讲一个故事吧。
这个故事可以讲得很短，内容是一个小孩子杀死了一条恶龙，然后他又被恶龙的父亲给杀死，但最后他复活了，他在最后众望所归地揭了大恶龙的鳞，掰了大恶龙的角，是个很鼓舞人心的结局。
介于现在到天亮还有不少的时间，我们可以来补充一点无关紧要的细节。
时间照例是long long ago，地点是古老的钱塘镇。
对于主角的形容词是……可爱！
真是很不好意思，其实我很想说他英俊帅气以此来提高收视率的，可是我们中国对于英雄的形容很少是用这类词汇，因为人是不可以貌相的嘛。
我们一直认为女人漂亮了就是祸水，男人英俊了就是废物，如果我们觉得应该给予我们的英雄一些正面描写，我们往往会采用一些迂回的办法，比如英明神武或者凛然而不可直视，如果非要形容到相貌，那么我们可以说他胡子长得蛮漂亮。
可惜，我们的主角那年才十多岁，没办法长出胡子来。而且……我连他是否能够长得正气凛然都有所怀疑。
据说他娘怀他时一共怀了好几年，生下来时便是一个肉球，直到他老爸一剑劈开，他才从肉球里钻了出来。
他老爸虽然说似乎没有小老婆，但儿子却已经有了两个了，并且在朝在野也都小有名气，老婆生了这么一个肉球出来当然不是件值得开心的事情了。
你想想，如果你老婆怀孕十个月时，你都准备好了各种准备，就等着庆贺，谁知道他却没有出来。然后又过了一个月了，准备好请客的食物都开始腐烂了，他还没有出来。然后又等了一个月，那些机灵点的官场朋友们都备好了礼物准备来喝满月酒了，小孩却还没生出来。然后一个月又一个月，那些朋友们都懒得来打听消息了，准备好的礼物与宴席都积满了灰尘了，小孩还没生出来。
换作是你，你也不会高兴啊。
一方面外界的人不断地打听生出来了没有啊，一方面还不能和老婆房事，内忧外患，也难怪生下来发现是肉球时他便气鼓鼓地一剑劈去而不是去找外科医生。
不过女人和男人是不同的动物，特别是怀孕期间更是差别大大。
你再想想，假如是你自己怀了孩子，怀了好几年，天天抱着这么大个肚子，又不能泡吧又不能蹦迪，还得天天受老公白眼。
当他终于生下来时，你的心情当然是狂喜啦，特别是发现居然好歹劈开后还是个小孩，没白受这罪，那感觉就更甭提了。
所以我们的主角一生下来便是迎接着两个极端，一方是父亲极度的仇恨，一方是母亲极度的溺爱。像这样子长大的小孩，你还一厢情愿的希望他能够长得一脸正气，我想，这真的好难。
我不清楚为什么后人会叫他哪吒，因为他大哥叫金吒，二哥叫木吒，他的本名似乎应该叫水吒，后来却不知怎么的，大家都叫他哪吒。
金吒的师父是普陀，木吒的师父是慈航，这两个人似乎都比哪吒的师父太乙要强，至少就现在而言，普陀和慈航的庙比较多一点。我甚至怀疑如果没有哪吒，太乙的名字是否还会被人们记住。
不过这样子的事情说起来比较合情合理一点，如果他老爸给他找个比他哥哥们还好的师父，那未免说不太过去，而正因为他的师父没那两个名头响，所以更疼爱他传给他法宝更多一点也就理所当然了。
总之他两个哥哥没什么法宝，而他小小年纪的时候，他师父便传给了他一个又可以玩又可以戴又可以敲别人脑袋的铁环，同时还传给了他一个同样又可以玩又可以戴又可以捆人的绸带。
他老爸公事繁忙，又不想看到他，所以学习成绩方面也懒得管他。他老妈则又给他好吃的又给他好玩的，偶尔他老爸来检查他的学习情况时还会赶紧差丫环去通知他赶紧把书拿出来摆样子。这，简直就是个，太幸福了的童年嘛！
我的记性不太好，所以我们暂时就把他当时的年纪定在八至十五岁左右，不过我可以确定的是，他的武艺是一点不逊于他两个哥哥的。
他的生平事迹第一件是他的出生，第二件便是他杀了龙太子。
在这之间完全是空白，所以我们也无从得知他的为人。不过我们可以猜到的是，整个钱塘镇的人，见到他的时候肯定都会说：“不愧是太守的儿子啊，长得可真是一表人材。”然后便心不甘情不愿地从怀里掏出几样吃的或玩的递给他。
关于龙太子的背景，我们现在也可以讲一讲了。
据说那一年钱塘周遭八百里，百年难遇的大旱，背景便是龙王没有来降雨。
至于不降雨的理由，不管是上级的命令也好，是龙王脚底生了疮因此不想来降雨也好，总之事后没有人出来承担责任，因此我们可以说是钱塘送的贡物没达到国家一级贡物的标准，因此他怀恨在心故意不来降雨。
哪吒这天出来游玩……三年没降雨了，他竟然空调屋不待还跑出来玩……他一路上见着处处都是灾民，人人都面黄肌瘦，心生困惑，一问之下……正义值无限上升，怒气值全满，直奔海边而去。
来到海边，看到几个小孩子正在海中游泳，这时候，突然三太子从海中蹦了出来，要吃掉那几个小孩……真搞不懂，好端端的龙太子要亲自跑到海边来，而且莫名其妙地如此之饿，竟要吃那几个瘦得只剩骨头的小孩子。
哪吒一见，正义值继续加倍上升，怒气值增加新的一格。
据说龙族的人向来长得不赖，三太子更是英俊，所以我们也就可以预知结局了。最终证明三太子果然是个废物，没几个回合便不但被哪吒打得现了原形，并且还被剥了皮抽了筋。
当然，先前已经说了，这些背景都是属于无关紧要的，因此我们现在也可以来谈谈这件事情的另一个版本。
话说有一天，哪吒在屋里玩腻了，镇里也玩腻了，于是便来到海边。
这时海边有几个穷人家的孩子正在游泳，一见着他来了，便兴奋地嚷着：“哪吒来了哪吒来了！”然后便使劲朝海里游去。
呛了几口水之后，才发现如果就这样一直游出去的话，纵使大难不死也是到澳大利亚去了，所以还是只好游回来，然后讪笑着对哪吒点头哈腰。“三公子好，您亲自来游泳啊？”
虽然说三公子不会像他老爸那样说什么与民同乐，但是他的性格一定是极好强的，纵使不是来游泳的现在也准备去游了。
照种种资料显示，这肯定是哪吒第一回下海游泳，甚至极可能是他第一回进入高过了腰部的水里。
不过英雄们理所当然的是能人所不能之事，所以场面应该是他在海里呛了几口水之后，赶紧亡命地挥舞着绸带荡开身边的海水，好使得呼吸顺畅，接着他应该会努力露出笑容说好玩好玩下次再来玩，然后便想办法准备开溜。
太乙的法宝威力绝对不可小看，本来平静的海面现在是淘天骇浪一波接着一波，那几个小孩子一边在浪尖上兴奋地叫着一边陪着哪吒说好玩好玩一边死命地抱着游泳圈祈祷着哪吒快点游完海啸赶紧停止。
记得书上说过，海啸最主要的原因并不是海面上的，而是海底的地层变化。
所以海底是绝对不可避免的，这整个东海海域都地震天翻，连龙宫都差点散了架。
龙王这天正好去天宫出差去了，所以龙太子便命夜叉前来查探原因。
夜叉找到地震源，浮出海面，正见着哪吒在那里挥舞法宝，四周海水如沸了一般。
夜叉倒吸了一口冷气，但仍壮着胆子喝了一声：“是谁家小贼在此捣乱？”
哪吒正使劲地荡着身边的海水努力地寻找着海岸的方向，此时听到此问，头也不回地答道：“正是你家小爷！”
夜叉看了他一眼，又吸了一口冷气，然后发现了周围浪尖上的贫家孩子，于是便冲了过去。“原来是你这几个小贼在此捣乱，吃我一叉！”
那贫家小孩啊地一声，一缕冤魂便直奔天堂而去。
哪吒一见，大怒，一个铁环扔过去。
夜叉啊地一声，一缕冤魂又直奔海龙宫而去。
话说夜叉的尸体沉到了海龙宫，大太子一见他的脑袋都掉了半个，不禁啊地一声便晕了过去，二太子还未及查看伤势，但一见大太子晕了过去，于是也啊地一声晕了过去，就只剩下三太子年幼无知，未能及时晕倒，所以只好提上兵器直奔海岸而来。
这时哪吒也已终于误打误撞回到了海边，死者的尸体也被其他人打捞上岸，一众人等正哭哭涕涕。
想那龙三太子既然无法及时晕倒，想必涵养也有限，再加上现在哪吒也上了岸，看不出威力来，因此他一见面时的语气也不可能有多和蔼。
在座诸位纵使没在街上骂过架，估计也看到过骂架的阵仗。就甭说家里小孩被人打了，纵使只是被人踩了脚有时也是口无遮拦，一上来便是骂爹骂娘的。
那哪吒此时正因怕老爸责骂而心中火气正旺，一听这小白脸劈头盖脸地一通臭骂，心想一不做二不休，顺便也就把他暴打了一顿。
按常理来说打一顿也就罢了，不过那三太子肯定是不肯口软，一边趴在地上抱着脑袋，一边还说等回到龙宫叫他老爸再上来教训他们。
毕竟哪吒好歹算是个民族英雄，虽然说小孩子对待动物往往会有成人想不到的那般残忍，但我们也不好猜测龙三太子满脸鼻血眼泪地趴在地上，又是磕头又是求饶的但仍被哪吒一点一点剥下皮去抽出筋来。
不过不管过程怎样，结局是一场高干子弟的流氓斗殴之后，三太子被三公子打死，并且还剥皮抽筋。
这件事情之后，属下们并没有向镇长报告，而是像浑然没事发生般地过了一天。
这一天中，哪吒讨好地用龙筋编了一根皮带，送给他老爸。这天晚上，李靖也心情难得的好，终于也觉得这个孩子虽然出生时有点怪，但长大了还是蛮可爱的，于是一家人其乐融融地搓了几圈麻将。
哪吒此时正摸了个大三元，但怕胡了惹得老爸不开心，于是又放了出去，李靖正在做大四喜，见着牌来了，正面无表情腹中猛乐地准备推牌胡掉，此时门卫来报，东海龙王敖拜来见。
李靖忙穿衣整带出门迎接，穿衣服时想了想，顺手把儿子刚送的腰带系了上去。
敖拜自然不像小孩子那么冲动，所以还是强忍悲痛先来探明事实。
二人先寒喧两句，然后切入正题，询问今日海边之事。
李靖听到所管辖域竟发生此等大事，心中不够暗自叫苦，口中应道尚不知此事，立刻连夜备案调查，务必查明真相，即时再向世兄汇报进况。
敖拜此时尚不知情，只得低叹一声，准备起身告辞。
正准备行去，忽觉有异，转身看来，烛光中看到起身送行的李靖腰上所系之龙筋，不禁大叫一声，一个箭步冲去紧紧抓住，两行老泪便流了下来。
此后的事便不待我表了。
四海龙王齐聚钱塘，连夜豪雨，淹了半个城。
几日之后，便是这著名的悲剧高潮发生，李靖为了全城子民着想……城都淹了，真不知道除了有法力保护的李府外，还有几人活着……亲手解剑，逼得幼子自吻谢罪，而此时龙王们才肯罢休，收了法术，回了龙宫。
照理说，这个事件就应该划一段落了，龙王们也只要求哪吒杀人者偿命，既没准备长期地为难钱塘，也没准备灭李靖全家。
可是对于英雄而言，这简直是一个耻辱。
所以哪吒的魂魄飞到太乙的紫霞洞，太乙借莲花重塑他真身，并再赐溜冰鞋与红缨枪两大法宝。
哪吒得了莲花化身，法力巨增，不再惧水，直捣龙宫，打得龙王东躲西藏，最终还躲在龙宫去天庭的路上，将企图上天庭告状的龙王擒住。
他一边骑在龙王身上使命揍着，一边说道：“你再去水淹钱塘啊，现在我的身子已经还给李靖了，不再欠他的，我看你淹谁去？”
龙王自然是不敢去淹紫霞洞的，更要紧的是不能吃眼前亏，因此只好连连求饶。哪吒这回记住了上回的教训，没敢杀他，只是揭了他胁间要紧的几片鳞甲，威胁他不许再上告而已。
故事到此终止。
有时候我会想，这条河流还是那一条河流吗？
得了化身的哪吒，就如同那些小国的对抗组织，被政府军击溃之后，得了某大国的支持，卷土重来，可他还是他吗？
地痞始终是地痞的，卷土重来夺了政权之后，要炸大佛谁也管不着。
当然，我想要说的并不是他还是不是他，我只是想讲这么一个故事。从头到尾，是龙王不肯降雨导致了大旱，又是龙王降雨淹了钱塘，所以，哪吒便是我们的英雄。
我们需要这么一个英雄，而不论他为什么要杀三太子也不管他该不该杀三太子。
他只要是与我们对抗的人对抗，他便是我们的英雄。
而他的悲剧，更使他比那些为我们求得雨或为我们降了雨的人更值得成为英雄。
现在天亮了，我也该睡了，所以我们可以简短地来讲讲这第二个故事。
这个故事虽然离我们更近了，但仍然可以是从long long ago开始。
这个故事发生在虎门，英雄是姓林的饮差大臣，而且这回我们可以用正气凛然与漂亮的胡须来形容他了。
按惯例我们应该尊称这位英雄为林老。
林老向来没什么坏毛病，最喜欢的事情便是爱民如子，最讨厌的事情便是这些民子们抽鸦片。
这些鸦片主要都是那些英国鬼佬卖给我们的，所以林老也特别讨厌英国鬼佬。
林老给英国女鬼王写了信叫她不要再卖鸦片了，并且抄送多份，每遇欧洲船只便叫他们带回。甚至连鬼王要纠集船只攻打中国的消息，他也不放在心上，认为这只是恐吓。
林老和哪吒一样，认为只要从海里钻出来的都是妖怪，因此当他发现英国鬼佬在卖鸦片时，便准备将所有英国鬼佬统统剥皮抽筋。
林老在皇帝的支持下，正式执行了虽然已颁布了三十几年但从未有人执行过的禁烟令，当即没收了广州所有鸦片，治了英国人的罪（所有的英国人）。
1839年3月10日，林老到达广州。18日，颁布了谕帖叫各英商将鸦片送至钦差府。19日，下令所有外国人不许离开广州。21日，下令包围各商馆。22日，下令捉拿英国鸦片商人颠地。
接着，英国商务监督义律到达广州。当日，林老下令黄浦江上所有外国船只一律封舱，当晚封锁所有商馆，并撤走一切差役与中国雇员。
28日，义律将各商人的鸦片统统收集在一起，以英国商务监督的名义交予林老。
5月18日，林老在虎门将所缴鸦片统统就地销毁。
1940年，英国派远征军4000人，占领了舟山的定海，封锁了长江出海口及珠江，然后北上。
皇帝这时屈服了，治了林老充军，双方达成临时协定。
次年，一方觉得自己被人打了还得忍着，吃了亏，一方觉得本是想打开商路没达成，不满意，双方同时撕毁协定，再次开火。
英国加派人员，占领宁波、上海、镇江。42年，南京条约签字。
条约除了赔款割地之外，又答应了双方通商，对关税与涉外治法有了一些明确的条款。而更有甚者，中方对于这些苛刻条件都接受，反而是内中提及今后双方文书要用平等语气往来而感到大大的不安。
纵使如此，这段事情也本应就此告一段落了。
但此事之后，中国既没对此事作实质上的调查，也没准备考察国外情况，并且拒绝了美国愿意供给制船造炮的蓝图。
所以，这一切其实只是一系列故事的开端而已。
中国虽然是战败国，但打心里仍然卑视外国人，奏书中也对他们大加侮辱，以至于后来若干国家在签定胜利条约时对待中国官员更加地侮辱。
通商条约是签定了，但从未签定具体条款，准备任其自生自灭，由此导致了第二次鸦片战争。
当时中国船只在香港注册，悬英旗，广州总督派兵登轮拆除英旗，战争爆发，同时由于在广西有名法国传教士被中国官员处死，法国参战。
57年末，英法联军攻占广州，58年攻占天津，随即签定天津条约，确定了进口各项税率，打开内地口岸通商，允许外国船只进入内河，允许各国公民自由来往于内地，承认鸦片贸易，赔款。
条约经政府批准互相交换缮本后生效。
次年，各国公使前往北京交换缮本，中国官员指示必须由陆路进京。中国方面接待缺乏友好态度，结果除俄国是由陆路来之外，只有美国人接受了这指示由陆路进京。
此时天津大沽炮台正在修理，海河中设有障碍。英法公使执拗地决心排除障碍，与炮台相互开火。英舰四沉六伤，死伤四百余人，可最终中国仍旧得赔偿损失。
二十世纪末，中国出现义和团，见外国人即攻击，见外国输入的物品即破坏。
朝廷时而称之为义民，时而称之为拳匪，既收容之进入团练，又派兵剿之，摇摆不定。
1900年6月21日慈禧公布宣战令，宣战对象是所有在中国的外国人，此时义和团攻击使馆焚烧教堂已十日。11日日本使馆书记被杀。16日各国联军要求中国交出大沽炮台，不得，17日凌晨攻取大沽炮台。19日总理衙门照会各国大使24小时离京。20日德国公使前往总理衙门交涉途中被杀。
宣战前夕，慈禧询问大臣意见，有2人反对，然后被下令处死。
使馆共被围56日。荣禄不许部下用巨炮攻击，因此外国人死伤数有所减少，最后统计约有两百多人死亡，中国的基督徒无确切死亡数字，但肯定比外国人多。
8月15日，八国联军进京，除日美部队外，其余烧杀抢掠，无不恣意报复……竟然是我们最痛恨的日美两国除外，而且最最痛恨的日本还是在有使馆人员被杀的情况下。
皇族怆惶出逃，1902年方才回京。
1901年就此签定了辛丑条约，派遣使节往德国与日本谢罪，所有海岸至北京之通道不设防，包括大沽炮台一并拆毁，外国在北京使馆有驻兵权，中国两年内不得输入军火，巨额赔款。
此赔款美国用以在中国办学，在此带领下，有数国均如此……竟然不是以赔款经商，而是办学……这……文化侵略文化侵略！
至此，中国方开始进行政治改革，派出人员前往各国观察行政情形，准备立宪。
至于究竟这改革成功与否，想必就不用我讲了。只是，在当年中国便准备立宪一事，并不是现在每个人都知道的。
然后我便想起来前几年的那事儿来，大家挥着小旗嚷着：我们要XX，我们要XX！
宪法并不是要来的，纵使如慈禧那么大权大握，也没要来宪法。
不过，这并不妨碍我们又可以在故事里添加一些充满艺术悲剧美的英雄。
只是，难道非要搞成这样才能成其为我们大中华的英雄吗？
……我想，我该去睡觉了。
2001.08.0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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