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一切仍在继续，
我忘掉了我昨夜的誓言，
手指间夹着烟，
颤抖。
你还记得儿时的笑话吗？
它象一把没有开锋的刀，
轻轻拉扯这稚嫩的肌肤，
我哭不出来，
更笑不出来。
烟抽完了，
可我到哪儿去买？？
无法忘掉的不仅仅是誓言，
还有笑声中的颤抖；
无法接触的不仅是时间，
还有你。
无法把握的是，
我。
我更喜欢忧郁中的沉默，
因为它更象生活，
我更依赖轰鸣的音符，
让我独身而行。
用麻木的舌头亲吻你，
希望它沾染了酒精的气氛，
在搅动中恢复了活力，
不是因为我，
也不是因为你。
曾经有一天，
我在呓语中穿行，
想碰上一个伤感的片段，
墙角的乞丐伸出了手，
单纯的农妇向她的小女儿咆哮，
脏兮兮的小孩儿在哭泣，
就是他让我想起了自己。
决不可笑，
也不该骄傲。
“我苦恼的是心里的话没法说给别人知道。”
去吧，
沉默依旧。
2001.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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